谢方钦走进去,朝那几个拦下邵莹莹的人微一抬手。
二夫人在等着谢逾白主动提及离开,偏偏这孩子也不知是没收到她的眼色还是怎么,徐娴雅只好轻咳出声,委婉地提醒,“这一路舟车劳顿的,格格想必也是累了。归年,我这就先走了,那你……”
“嫂子不必激我。我同三弟之间清清白白……”
只要再稍微用力,叶花燃的这只健康的手随即也会和她受伤的那只手一样,随之脱臼。
回栖鸾阁的路上,叶花燃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。
既是如此,谢逾白便没有再反对。当天,在谢逾白出门去洋行时,叶花燃便打电话回了王府。
听见前头一句,叶花燃一个反应也没给。
谢逾白一愣,就连钳制住叶花燃下颚的那只手都不自觉地松开,看向叶花燃的目光充满了古怪,那眼神仿佛眼前之人突然长出了三个脑袋,六只手臂。
他歉然的看了大哥的方向一眼,头也不回地跟在人群的后头跑去。
一位穿着洗旧青布长衫,皮肤白净的年轻人开口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