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鱼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痛得惨叫一声,“师傅,我不按了,太痛了!你只要按腿就好了。”
——除去脾性不说,陆识途四大所出身,对剥离不良资产重组上市尤为上手,跟周瀚海规划的未来版图相当契合。
“今天辛苦了。”。“不需要这么多的,”余鱼连忙摆手,他抽了一张出来,“这个就够了。”
周瀚海心里一跳,以为自己眼花了,他掐灭了烟,往家的方向怔怔一瞧,整个人僵直在那里了,直到对方一下子扑进自己的怀里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整个人双腿环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。
一个中年妇女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指着他的鼻子:“你就是汉城的老板?!”
那枚戒指被强制着戴在了余鱼左手的无名指上。
对方嘴里有着淡淡的烟草气息,余鱼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咬着他的唇。
周瀚海最近可算忙坏了,他要在六月到来之际,将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,准备带放暑假的余鱼飞到瑞士的那个小屋,办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。
这个城市他已经这样跑了大半年,算是已经彻底地熟悉了每个角落——虽然他不曾有时间体会过其间的脉搏。
红被翻浪,夜色温柔。******。一年一度的除夕终于来了,余鱼照例在家里跟父母吃完年夜饭,不出意外,他又被余秀梅念叨了一番找女朋友的老旧问题,直到春晚开始了他才悄悄溜回房间里面跟周瀚海偷偷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