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鸡鸣寺?。前世,叶花燃是同谢端一起,坐上了那列北上的列车的。
谢逾白此前是从来不管府中之事的,他也不屑讨谢骋之的欢心,可从这阵子同老头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缓和了不少。
不过,他的话也令大家终于确定了他的身份。
因此,日后,在人前,记得唤我大少奶奶。倘使只有姑爷,或者是你我在,便没有关系。至于那个冬雪,她到底是谢府的家养丫鬟,对谢府,她会比你熟悉一些。你若是什么不明白的,自是可以去问她,只一样,防人之心不可无,这个府内,除却我同姑爷,其他人,都不要轻易去相信。这宅门内院,人多嘴杂,事事我们自己蓄谨慎些,可记住了?”
“既然累了,为何不早说?”。方才在马场,不便开口,上了车,谢逾白这才秋后算账道。
前世汪家没落后,承国酒业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。
不知情的,还以为她是在吃什么苦药。
即便如此,那年,当她穿过拥挤的站台,站在列车上,车厢门打开,终于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,她就像是一只快乐的鸟儿,飞奔进他的怀里。
从冬雪的口中接过热毛巾,递给谢逾白,叶花燃随口问道,“今天怎么比平时回来得晚了一些?可是洋行今日较忙?”
叶花燃趴在床上,很认真地自审,莫非,是她演戏演过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