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花燃拉着谢逾白的手,来到梳妆镜前,笑盈盈地望着镜子里玉树兰芝的男人,“好了,归年哥哥快来镜子前头瞧一瞧,喜不喜欢。”
水声哗哗,男人的声音在水流声中清晰可辨,“不行。”
一来二去,便这么熟识了,也就逐渐地了解到,谢家几房之间错综复杂的厉害关系。
叶花燃眼神如冰,那手仅仅只是在清刚上压了压,何步先的脖颈便划开了一个扣子,她的声音比眼神更冷,“我不要你的道歉,更不要你的三跪九叩。何行迟,你只要记住,如果你哪天,轻信他人挑唆,胆敢背叛你家大少,我一定活剥了你的皮,再剖开你的心,把你的肉剁成肉泥,命令你妹妹亲口吃下去,再将你妹妹卖入窑子,要她倚门卖笑,迎来送往。”
今儿是谢骋之的寿宴,二夫人人手不够,又不好向三夫人沐婉君去讨要人手去,只好借了碧鸢跟冬雪。
随着Z天总统府那位的插手,胡培固这个姜阳督军的位置坐得越来越不稳。
叶花燃:“……”。碧鸢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刚听来的消息告知给格格知晓,“事情是这样的。昨日我不是咱们将邵夫人还有邵姑娘送的医院,还留下了王妃那两个执事嬷嬷呢?也不知道该说那邵夫人以己度人,还是该说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大概是以为我们留了那两个执事嬷嬷是为了对她不利吧,那邵夫人夜里趁着医生跟护士不注意,连同邵姑娘一起,瞒过我们留在医院的人偷偷出的医院。
哪曾想,天降这一对儿神相似的财神爷跟财神夫人。
当然,于叶花燃而言,不管谢方钦是当真有事,还是借故避开,她均并不在意。
一开始,叶花燃并未认出这位汪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