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还不至于在下属面前表达出对多尔衮的不满,只是挥了挥手:“我们走!”
“呵~~”。寇白门呵的一笑: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我实在是想不出,单纯的示威游行能对李信有什么影响,他一样我行我素,正如你们让他滚出高邮,他滚出了吗?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攻打扬州,而且所谓的声援,你们不觉得很无聊吗?若是扬州军民和韩太守知道了,恐怕都想骂人。”
导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除了中午那一会儿太阳正烈,早晨和傍晚围满了人。
再说他李闯的军纪,尖银掳掠,样样不少,不见得比张献忠、罗汝才好到哪里,李闯起兵是因为崇祯为省那点银子裁撤驿站,他没饭吃了,只好杀大户造反,他手下的兄弟与他一路子货,既抢掠富人,也祸害贫民,所过之处断壁残垣,被百姓憎恨。
毕竟兵败治的是督抚的罪,而被言官弹劾,被治罪的是自己,这种情况也就是近一两年,朝庭失去了对军队的控制才有所改善,不过同样是这个原因,如今再面对清军,各总兵都远远避开,连仗都不打了。
二瓤忍不住道:“郑芝龙疯了,我们的锚雷不会不够用吧?”
济尔哈朗便是这一类人,此时听到豪格说出了自己不敢往深处想的猜测,难名会有失态。
偏偏崇祯拉不下面子,非把议和美化为款议,所谓款议,就是外番前来归服的谈判,这不是扯蛋么?
做生意的唯利是图,通常会为自己留点退路
满汉间的仇恨已经压不住了。而且科尔沁蒙古也开始偷偷与荡寇军接触,愿意重投大明,在粮食危机下,人心浮动,几百万人,十来万匹战马嗷嗷待哺,换了谁也扛不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