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零试着推了他一把：“你都这么欺负我了，还不让我气一气？”
“什么？”郭明义惊愕地看了过去。
“爸，我会保护好自己的，我一定把自己完好地带回来给你。”
钮度在后面关上车厢，走过来。司零和朱蕙子正要往后排钻，钮天星从副驾站出来了，推司零进去：“你坐这你坐这。”
司零又甜又气，丢出二字：“有病。”
司零：“与在开辟新市场时有国家护航保驾，放弃一个小小战乱国的市场又算得了什么呢？”
是她从梦中捡回来的。弗洛伊德说，梦具有一种超强的重现力，能将儿时遥远的，甚至早已忘却的记忆唤醒。
法耶翻了个白眼，走之前回击了她一下：“亲爱的，恃宠而骄的女人往往没有好下场。”
“听起来，被我利用让你很不服气。”司零的眼神在邀功，语气却不客气。
司零抬起头，是钮天星。她怔了怔，目光越过钮天星身后……只有她一个下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