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瀚海坐在会议桌的主持位置,脸色黑沉得可怕,
工作人员往李仁义目光所及看了看,亏得他这几日有跟余鱼接触过,所以一下子认得出对方来:
周瀚海眸色一动,没有说话。晚上周瀚海又是自己做饭, 菜是叫了商超的外送,等物料送齐, 他就在厨房里面忙碌起来, 洗洗切切的,他已不对余鱼抱有希望,一贯流程都自己操作,但余鱼哪里敢翘着脚休息, 他又帮不上什么大忙, 只能站在一边跟狗腿子似得,一会儿帮递一个刀,一会儿又给他拿一个盘子。
亏得张丽骂了两句,这才悻悻地回去工作了。
余秀梅受宠若惊,连忙站了起来,双手放裤缝那里使劲擦了擦,这才小心翼翼伸出双手,握了握。
余鱼的预感没有错。过了一周时间,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悦湖湾拆迁户自焚的案子又突然浮了出来,反转的剧情大量收割着流量,瞬间被炒上了民生新闻的头条。
周瀚海一顿,沉声道:“小鱼,先别慌,你先告诉我在哪里,我过去接你。”
他默默地坐在黑乎乎的房间里面,任随黑暗吞噬了自己。
“是么?”。“我就怕陆总您被耽误了,”赵阳身体轻轻往前靠,很是恳切:“照理说,我们汉城当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进来的,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力资源部会招一个高中文凭的人,虽说办公室内务也不需要什么专业技能,但好歹我们汉城是个大公司啊,何况,听说他工作……也不是很上心……”
这些年强拆的新闻比比皆是,但闹到自焚的地步,实属骇人听闻。